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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读书的话我会去种地

《十方三世》锦衣之下——蓝青玄



我来这人世走一遭,不过混沌梦一场。





——蓝锦瑜——




我姓蓝名玉,字锦瑜。


扬州城里有言"蓝田日暖玉身烟,千金化作府上檐"。我蓝家世世代代作金玉生意,在这一方还是有些名气的。

不过我爹娘给我取的名字实在俗气了些。"玉"过来"玉"的,没意思的很。


"玉儿啊,你莫要使银筷子,重的很。"

我娘老叫我"玉儿",还给我做了份鎏金包银镂空花纹的碗筷盘勺,怕实心的银筷子六岁的我提不动。


"锦瑜,你莫要气这位先生,爹明天再另请一位罢"

我爹老是叫十四岁的我"锦瑜",不过这回躺在兔毛毯上枕着红枝姐姐腿的我没应答。那些教书先生每次初来尽是夸我天资聪颖,没多久又被不上书房只去歌坊的我气的拂袖而去,这不是白白浪费银子嘛,不如给红枝姐姐买只点翠簪来的妙。


我这样的俊逸少年郎,在扬州城里骑高头马摘最艳花,日听琴舞夜闻笙歌,衣袂都是脂粉甜香。


我爹看不惯了,咬咬牙想来几戒尺,敲打敲打我。


"可不行,我的心肝儿啊"。


有祖母护着,我是不怕的。还记得我垂髫之时,喜动不喜静,怕我磕着绊着,祖母可是吩咐下去给我屋子里里外外的桌角柜角都包了绒布,今日父亲想要在我祖母眼皮底下动我是没有可能的。


我放宽心从祖母怀里钻出来,被母亲拉着细细打量几遍方才上桌吃了饭。


"老爷,打在孩子身上还是自己的疼,再说玉儿还小,时间还长。"母亲一面说一面给我夹了块羊肉,刚放进碗里又被我夹了出来。


"不吃,腥膻得很,不是滩羊。"


"好好好,明年冬至我们吃滩羊",母亲赶紧安抚我。


那年雪下的很大,我家漆金的屋顶被雪压的严严实实,府中整日沉闷无声,能听见银霜炭燃起来噼啪响,但是寒兰还是被冻死了不少。


春日里出了丧,我扶棺相送,一送就是两趟。

不过三月余,我就走了父亲,没了祖母。


母亲没了法子,整日哭,凄凄凉凉。富贵泼天而来,又在母亲的哭声里流水一般的去了。


我依旧喝常喝的酒,听常听的曲儿。家大业大,就这墙中金砖拆几块都够我一顿酒资了。


没想到,不过秋来,我又没了娘。下葬了母亲,我随意去解平日里腰带上挂着的玉坠打赏小厮,竟然摸了个空。


那小厮奇怪的盯着我伸出的空空的手掌,不满的退下了,我有了几分心慌,忙去酒楼里喝了个大醉。

日日醉酒,无心家业,我晓得不久我就得去住城郊的庄子了,没想到还不到冬至我就被嫡亲舅舅以清理门户为由扔出了蓝府,只有一身锦绣衣裳和一肚草莽。


冬至再来的时候,我裹着破布,冷的发抖,想起了还没吃到的滩羊。实在是饿的不行,我缩成一团挤在茅草堆里任由人情世故冷暖文章,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回放,我莫名其妙的想起来我戴着的一个玉坠竟然会换的来一个农庄。


饥寒交迫之际,那个在庙里和我一同躲避风雪的老道长站在迷糊的我面前问我,"道生万物,万物皆空,你可明了?"


我点点头,自然明了。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蓝青玄————



我被师父带回丹青阁,平心静气,修习道法。


"无成埶,无常形,故能究万物之情。不为物先,不为物后,故能为万物主。青玄,你可懂?"


我懂。


师父常夸我聪敏,机灵,一点就通,我也乐呵呵的笑。这世上的道啊,哪里是我可窥探得到的,这些不过我亲自经历了一遍罢了。


离开的时候,我不曾回望扬州一眼。都放下就好,连我那金玉其外的名字也被我放下了。


师父问我为何叫青玄?


我答曰: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我生于蓝府而脱于蓝府,如今这蓝青玄啊只是荤酒不记的道士一枚而已。


道士道是好赚银子多了。我待久了丹青阁,收拾了东西就跑出来,刚好看见有人请大师驱邪,此等良机,我岂能错过。当然是欣然前往,拿钱就撤。


不曾想,竟然误打误撞认识了那个叫袁今夏做捕快的姑娘,还有她一口一个大人叫着的官家人陆绎。等这两人把这小村子里的事儿处理完,走的时候我还带了个小徒弟。


小孩子没了爹娘,我答应过做他大哥,就要照顾好他,对吧?小新。


我和小新辞别新友,回了丹青阁。师父得了信,远远的出来迎接我们,好像我又回了家一样。


每日带着小新打坐修行倒也平静的好。


平静没几天就起了波浪。师父触犯了圣上身体安康,恐怕有杀身之祸。树倒猢狲散,一时间丹青阁里人去阁空,连与我再次相见的陆绎陆大人都看出来了,丹青阁日子过的不好。





……未完待续





纪念小蓝和他与一下夫妇的友情



2020.2.15

 对不起大家  

我续不下去了  

怎么写都像无病呻吟

干脆就不写了

真的对不起了

如果有感觉了一定会把这一篇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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