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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读书的话我会去种地

【绎夏】《警衣之下·ICE》一下夫妇搞事业

Chapter 3



刑侦支队长陆绎×法医科痕检小能手今夏


原著旧梗翻新    脑洞文    


非细节控    撒糖为主





风水轮流转,推脱了几日的夜班终于轮到了今夏小同志的头上。


本来法医科今年风水就不太好,先是年逾四十的科长在新春佳节因为假期过于兴奋在篮球场上扭到了老腰,不得不休养在床,归期遥遥。然后还有一个经验丰富的师兄,江湖人称“小李飞刀”者,“光荣的”接到了上头进修的任务收拾包袱去了隔壁市局。明面是学习,暗底下偷偷“卧底”,势必要在年底全省评估大会上助力南阳分局反超一头。


因为人丁稀少,拥有两年工作经验的袁警官和同事的师兄带着还两个大四实习“警官”承担起了法医科实在是算不上多的事务,乐得清闲。


解剖室隔壁有八个隔间的办公室独属法医科,宽大敞亮,甚至还有一张铺着棉毯的单人床。今夏磕着瓜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以观察现场作案痕迹的专注姿态——追剧。


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今日刑侦科值班的竟然是到任一周就威慑力实足的陆绎陆支队。


做好周密掩护的今夏还是被进门查看值班情况的火眼金睛陆支队揪住了。


“消极待班扣工资,私带违规品扣工资”,陆绎抓起一把今夏面前的奶味瓜子,不留情面的补刀,“袁警官还挺会享受啊,瓜子还只嗑奶味的。”



不许吃零食这条陈俗旧规大家早都不当会事儿了偏偏新来的陆阎王揪着不放。今天真是倒了大霉,在心里吐槽完今夏飞快地计算了一下被扣的工资,心里一抽一抽的疼。斟酌了一下为了周末的火锅烧烤草莓蛋糕,硬着头皮求情道,“陆支队,你看——”


“陆支队,出事儿了!”,铁头扶着门框气喘吁吁的打断今夏说,“二十四桥的经理刚刚报警说他们包间里发现了一具客人的尸体。”


二十四桥是南阳市有名的休闲娱乐场所。营业范围包括酒吧迪厅k 歌到洗浴按摩桑拿再到网球高尔夫室内攀岩等等,二代公子哥云集出了这种事儿肯定非常影响生意。


“控制现场,封锁出口,安抚群众”,陆绎语速极快的交待,“立刻出警!”


“是,”铁头接了任务,转头便着手开始。


见今夏一直没出声,陆绎略带嘲讽说,“怎么?袁警官这段日子闲出问题了?”


“不是,不是”,今夏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出声辩解,“我刚才听到报案说的是一具尸体,在想到底已经出事儿多久了。”


“想知道就赶紧跟上来,”陆绎其实心里有些吃惊,他这才第一次意识到面前的人是真正的专业法医,但面色还是很镇定的,加快了步伐出门。







时钟敲过,到二十四桥正是凌晨一点整。



大厅里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小心地踩着波斯进口绒毯的今夏在心里默默估计着吊灯的价格,紧紧跟在陆绎身后上过几层弯弯曲曲的楼梯到了案发的包间门前。


先到达的铁头已经从经理处把死者情况了解的差不多然后汇报给了陆绎。听完汇报,陆绎带着手套的手搭在门把上,轻轻一转拧开了门。


入目都是散落的红酒瓶,价值不菲,酒液浸湿了大片大片的白色羊毛地毯,灯光交错下仿佛雪地上开出了诡异的红色玫瑰,摇曳生姿。


拨开脚前的酒瓶,避开散落的玻璃碎片,今夏径直走向背对大门的沙发,落地窗模糊的映出个半倚半躺的人形。


她戴着白色橡胶手套,仔细检查尸体,蹙眉对背后的陆绎道,“从外观来看死亡时间大约在晚上十一点左右,死于呼吸抑制而引起的缺氧。”


“才二十三岁,溜冰溜死了自己,可惜了”,今夏把死者垂在沙发下握拳的左手掰开,掌心里赫然躺着一枚迷你的注射器,注射冰du 最常见的一种。


“身体外观良好,不像常年过量吸食的人,一次静脉注射过多引起的死亡”,今夏接着补充,“死者进这个包间在九点十五分左右,首次注射后,2-3个小时毒性到达高峰,引起中毒身亡,大致符合死亡时间。”



她接着挽起死者左手的衣袖,示意陆绎走近观看,手腕处白皙细腻的皮肤上果然有几个醒目的红色针眼。



“和了解的情况基本吻合,”陆绎简短地总结了一下,“死者陈安,年龄二十三岁,无先天性疾病,二十四桥常客,无业游民一个。”



“通知禁毒大队接手,尸体先运回分局,等家属认领。”,剩下的都是禁毒大队的事儿,陆绎一向不会越权多事。


他出门前最后看了一眼即将被装进袋子里的年轻尸体,那人面容上满足的微笑现在看来和笑话一样,追求深渊里极乐的人最后都被深渊吞噬的一干二净,渣都不剩。



今夏见陆绎要走,急忙忙摘了手套跟上,一路跟到车上,才找到机会开口,“陆支队,你看我吃零食的事儿,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一次可以吗?”


忙了一晚上,陆绎靠在椅背上正打算眯一会儿,见今夏凑过来,于是教训她道,“做正事得时候不可分心,不扣你工资你怎么长教训?”


共事不过一周,陆绎就听说了很多今夏贪吃爱财的“英勇事迹”,牢牢地抓住她的弱点展开抨击。



“陆支队,你看我刚才不是也挺敬业的吗?”,今夏正准备展开长篇大论,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话音一顿,怔住了。


见她不说话,陆绎好笑的问,“怎么?服气了?”


警车安静的疾驰在凌晨两点半的街道,车厢里的今夏盯着陆绎深不见底的眸子,少见的严肃沉声道,“陆支队,我觉得今天的事儿可能没这么简单。”



“经理说陈安一向玩的很野,那他不可能不知道冰最刺激的吸法不是注射是熏食”



“他这种老手,怎么可能控制不住量头一次注射就玩死了自己?”




陆绎听完,放下翘着的腿,对着驾驶室开口,

“不下班了,回分局”



“去解剖室等着陈安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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